第三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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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一章
“你說誰不是人呢？”門開了徐振進來揪著路遇的衣領將人扯到沙發上，似笑非笑問。
飯菜被徐振勾在手上，輕輕一丟又躺在了茶幾上。
路遇雙腿微微分開，身子陷進沙發一角。
任由徐振以上位者的姿態，一只腿跪在他腿中間的間隙，揪著衣領高高在上看他。
白熾燈給這人端正的五官打出一層薄薄的陰影，在外面酒局回來，路遇能在他身上聞到酒的芬香，其中混著淡淡的煙草味。
路遇手懸在半空停頓良久撫上徐振的腰，喉結一動，嗓音黏糊：“哥哥，我錯了……”
徐振原本是鬧他一下，腰被掐了掐，路遇眸子翻滾著熱浪凝視他，讓他一下神經耐受不住燥熱起來。他擡手撥了撥路遇的唇，和意料之中、曾經無數次觸碰的一樣，一樣軟，叫他心跳不停。
他松開攥著的衣領，路遇領口被他抓得淩亂，有不少褶皺。
“接吻嗎？”徐振呼吸很重，壓在路遇耳邊。
身下人偏過頭吻住了他的唇。
隔著薄薄的布料，兩具身子擦著隨時要燃起來的火，沈重悶熱的呼吸交雜，濃郁的喘息肆意糾纏橫行，唇舌癡狂索取。
路遇吻著徐振的喉結，結峰出現一抹紅，燦若雲霞，他眼神迷戀看著徐振側臉，一呼一吸都透著微醺的醉感。
徐振咬了下他耳垂。
腰帶落在地上。
路遇抵了下徐振的肩，兩個換了個姿勢，徐振坐在沙發上，頭後仰眸子裏有清涼的亮。
路遇跪坐在他身上，眼睛緊盯著徐振的臉，將神情的變化，一絲一毫盡收眼底，他彎下腰吻徐振的唇角，呼吸貼著他的鼻尖，他看著徐振一點點逐漸淪陷，他的理智一點點消磨。
徐振搭在大腿上的手收緊又松開，深吸一口氣又緩慢呼出；他又斷斷續續吸了一口氣，然後哆嗦著吐出。
“可以嗎？”路遇低聲問。
徐振含糊“嗯”一聲。
——
回國的飛機徐振跟著公司走，等下班路遇又發消息說在樓下接他。
繞過花壇，往前走幾十米，徐振就看到了路遇的車。
盡量扯開距離，徐振還是莫名心虛。他迅速拉開車門坐進去，系好安全帶不由分說勾著路遇脖子粗暴吻了一下，迅速粗暴難生柔情，像是過激反應。
路遇被這麽一弄呼吸緊繃，換氣中，徐振抹掉唇上的光亮才開口：“我不是說了麽，我要單獨回去，吃飯下次再帶你去。”
“我知道，送送你。”
徐振無奈嘆一口氣，卻看起來挺高興，說話語氣也愉悅：“你怎麽這麽粘人？”
路遇才從倉促的吻裏回神，啟動車子餘光看徐振問：“哥哥不喜歡粘人的嗎？”
“沒說不喜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車子駛進南溪路，路遇開得相當慢，徐振也不催他靠在副駕駛悠然看向窗外。
這會即將迎來盛夏，刺眼的陽光落進來，隨時為事物度上光，從這回去要穿過一條梧桐道，這裏梧桐葉嬌小，羞澀於坦蕩的性子，擡頭近乎擠塞，而勝在生得繁茂，倒也濃陰蔽天，有長長的一塊陰涼。
穿過這不算長的梧桐道，眼光重新變得刺眼起來。
封閉的車內依然聽得到這條街的喧鬧，車道旁矮矮的柵欄後擠著各個店鋪。行駛在路上，隨時能路過一條老巷子口，上空拉著亂糟糟的電線，偶爾幾只麻雀落腳發出幾聲叫。
路遇拉開車門：“今晚回去我們能開視頻嗎？”
徐振下來才回答：“不能。”
“可以打語音嗎？”
“也不能。”
“那我可以翻墻進來找你嗎？”
徐振看他：“你有病？”
“哥哥。”路遇靠著車玩笑得叫他，“你真像個海王，和我親嘴，住一起，就是不答應我。”
“這樣也不挺好的麽？”
徐振覺得目前的關系和在一起也大差不差，沒有實質的確切，又比保持距離要刺激太多。
暧昧，上頭到了極致。
路遇的手貼在他的腰上，虎口卡在腰側，拇指微微用力近乎不滿掐了掐，小聲道：“我沒覺得這樣好……”
“我明晚……”徐振貼著他耳朵說，“過去陪你……可以做點別的。”
路遇擡起眼，看徐振。
這一句話就能把他釣死，他另一只手搭在徐振的腰上，將人環住，額頭抵著徐振的肩，側過臉呼吸莫名帶著微喘：“哥哥，你真會釣我。”
“這怎麽能算釣呢？”徐振戳開他，又吻了吻他的唇：“不是說了遲早會答應你的麽。”
路遇沒好氣道：“你就玩死我吧。”
徐振一笑：“行了，回去吧。”
路遇這才戀戀不舍收了手，又問：“哥哥你說的，明天做點別的，是我理解的嗎？”
“你理解的是什麽？”
“就……老公寓那樣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麽樣的？”
“驚喜。”徐振笑笑，轉身：“我回去了。”
少說兩周沒回來了，連著幾個小時三個人都在嘮，袁琴關心徐振這關心徐振那，一周子問得事無巨細。
個人說話徐振向來不分心，也不會去摸手機，這段時間也習慣了開靜音。
“振哥，你什麽時候帶朋友回來吃飯啊。”袁林忽然提一嘴這事。
徐振意味深長看他一眼，短促笑一下：“明天就來。”
肉眼可見袁林神情掙紮了一下。
袁琴問：“什麽朋友啊？出差認識的嗎？”
“不是阿姨，之前合作夥伴這次又遇上了，帶他過來吃個飯。”
徐振不知道，這個結果對袁林來說，會直接影響他的某個大決定。
吃完飯上樓洗漱好躺床上，徐振打開手機是路遇的一大堆消息。
路遇這陣子非常粘他，兩人對話框密密麻麻，有時候他忙沒空回，路遇也不瞎鬧脾氣，等徐振忙下來也會一條一條回覆過去，都是些瑣碎的小事。
今天徐振懶得回，雖然嘴上說著，還是撥了視頻過去。
路遇驚喜地摁上接通鍵，找了個不錯的角度，臉映在屏幕裏，眼睛緊緊盯著徐振看。
手機被擱在桌上，徐振掃一眼就撤出鏡頭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閑聊。
他們目前關系確實和談了沒什麽區別，出差下來的半個月幾乎無話不談，這主要得益於路遇吃了冷臉也鍥而不舍的精神。
“哥哥。”路遇又在那頭乖乖叫他，現在他膽子大了點，敢擠兌徐振：“不是說不打視頻嗎？口是心非，是不是也想我了……”
徐振受不了他恃寵而驕的模樣，伸手就要關。
路遇忙叫停，“我錯了我錯了，我真錯了，讓我看看你行不。”
“粘人精。”徐振輕癡一聲，又刻薄道：“看什麽看，明天又不是看不了。”
“那我明天什麽時候去？”
“下午吧，吃完我去你那。”
“好。”
既然答應了的事，再加上袁林今天提了一嘴，叫個人吃飯的事，徐振要是不做才是有問題的。
徐振心裏也琢磨著事。
袁林一下午都渾渾噩噩的，袁琴怎麽說也是他媽，何況自己這兒子壓根藏不住事。
她吃完飯拉著袁林坐在客廳，擡頭看一眼確定徐振不會下來，才問：“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心事啊？”
其實這樣也挺可笑的，他們居然需要背著徐振講話，也得於這事不太見得人。
袁林還是說了這陣子的決定：“媽，要不我我們搬出去吧。”
袁琴頓一下自然道：“你要想我聽你的，你是知道小振可能心裏有人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袁林說不上來的難過，心頭酸酸麻麻的，“振哥也只能幫我這一段，反正以後都要走的，不如早點，免得有矛盾。”
“行，那你先和小振打個招呼，不能一下就做這個決定，免得讓人家心寒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袁林點頭，他又有些不忍心，他門兒清徐振是把他們當家人，就如之前徐振喝醉酒說的一樣，他是個沒家的人，所以特別感激他們。
可他心思不純啊，他甚至在徐振面前都要裝不下去了，如果繼續這樣下去，結局會多難堪他心裏也清楚。
就是怕徐振會難過。
萬一，萬一以後徐振和那個人不一起了呢？那人他負了徐振，他的振哥又有誰陪呢。
路遇來這邊是下午。
袁林拉開門迎他進來，兩人打照面均是一楞。
袁林見過他兩面，第一次沒怎麽在意，第二次有了點印象，現在再見，一下就全部串起來了。
原來徐振身邊一直有這麽一個人啊……
他忽然想起徐振那些不回來的日子，是都在他那嗎？
那為什麽徐振在後來遇見他的時候說不認識？為什麽從來沒有提過這個人？
林所以徐振從來都沒願意和他敞開心扉說話是嗎？
他呼吸變得很重，胸口有劇烈的痛從心臟瘋狂蔓延。
路遇冷著臉問：“你怎麽在這？”
他第幾次見這個人了？路遇他在徐振身上特別小心眼，看到袁林一眼就認出來了，他們曾在老公寓見過第一面，這人還問他是誰。
徐振也是這會在樓上才想起來，沒和路遇說袁林在他這邊，怕這人誤會忙從樓上下來。
路遇坐在冷著臉看他從樓上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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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說誰不是人呢？”門開了徐振進來揪著路遇的衣領將人扯到沙發上，似笑非笑問。
飯菜被徐振勾在手上，輕輕一丟又躺在了茶幾上。
路遇雙腿微微分開，身子陷進沙發一角。
任由徐振以上位者的姿態，一只腿跪在他腿中間的間隙，揪著衣領高高在上看他。
白熾燈給這人端正的五官打出一層薄薄的陰影，在外面酒局回來，路遇能在他身上聞到酒的芬香，其中混著淡淡的煙草味。
路遇手懸在半空停頓良久撫上徐振的腰，喉結一動，嗓音黏糊：“哥哥，我錯了……”
徐振原本是鬧他一下，腰被掐了掐，路遇眸子翻滾著熱浪凝視他，讓他一下神經耐受不住燥熱起來。他擡手撥了撥路遇的唇，和意料之中、曾經無數次觸碰的一樣，一樣軟，叫他心跳不停。
他松開攥著的衣領，路遇領口被他抓得淩亂，有不少褶皺。
“接吻嗎？”徐振呼吸很重，壓在路遇耳邊。
身下人偏過頭吻住了他的唇。
隔著薄薄的布料，兩具身子擦著隨時要燃起來的火，沈重悶熱的呼吸交雜，濃郁的喘息肆意糾纏橫行，唇舌癡狂索取。
路遇吻著徐振的喉結，結峰出現一抹紅，燦若雲霞，他眼神迷戀看著徐振側臉，一呼一吸都透著微醺的醉感。
徐振咬了下他耳垂。
腰帶落在地上。
路遇抵了下徐振的肩，兩個換了個姿勢，徐振坐在沙發上，頭後仰眸子裏有清涼的亮。
路遇跪坐在他身上，眼睛緊盯著徐振的臉，將神情的變化，一絲一毫盡收眼底，他彎下腰吻徐振的唇角，呼吸貼著他的鼻尖，他看著徐振一點點逐漸淪陷，他的理智一點點消磨。
徐振搭在大腿上的手收緊又松開，深吸一口氣又緩慢呼出；他又斷斷續續吸了一口氣，然後哆嗦著吐出。
“可以嗎？”路遇低聲問。
徐振含糊“嗯”一聲。
——
回國的飛機徐振跟著公司走，等下班路遇又發消息說在樓下接他。
繞過花壇，往前走幾十米，徐振就看到了路遇的車。
盡量扯開距離，徐振還是莫名心虛。他迅速拉開車門坐進去，系好安全帶不由分說勾著路遇脖子粗暴吻了一下，迅速粗暴難生柔情，像是過激反應。
路遇被這麽一弄呼吸緊繃，換氣中，徐振抹掉唇上的光亮才開口：“我不是說了麽，我要單獨回去，吃飯下次再帶你去。”
“我知道，送送你。”
徐振無奈嘆一口氣，卻看起來挺高興，說話語氣也愉悅：“你怎麽這麽粘人？”
路遇才從倉促的吻裏回神，啟動車子餘光看徐振問：“哥哥不喜歡粘人的嗎？”
“沒說不喜歡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車子駛進南溪路，路遇開得相當慢，徐振也不催他靠在副駕駛悠然看向窗外。
這會即將迎來盛夏，刺眼的陽光落進來，隨時為事物度上光，從這回去要穿過一條梧桐道，這裏梧桐葉嬌小，羞澀於坦蕩的性子，擡頭近乎擠塞，而勝在生得繁茂，倒也濃陰蔽天，有長長的一塊陰涼。
穿過這不算長的梧桐道，眼光重新變得刺眼起來。
封閉的車內依然聽得到這條街的喧鬧，車道旁矮矮的柵欄後擠著各個店鋪。行駛在路上，隨時能路過一條老巷子口，上空拉著亂糟糟的電線，偶爾幾只麻雀落腳發出幾聲叫。
路遇拉開車門：“今晚回去我們能開視頻嗎？”
徐振下來才回答：“不能。”
“可以打語音嗎？”
“也不能。”
“那我可以翻墻進來找你嗎？”
徐振看他：“你有病？”
“哥哥。”路遇靠著車玩笑得叫他，“你真像個海王，和我親嘴，住一起，就是不答應我。”
“這樣也不挺好的麽？”
徐振覺得目前的關系和在一起也大差不差，沒有實質的確切，又比保持距離要刺激太多。
暧昧，上頭到了極致。
路遇的手貼在他的腰上，虎口卡在腰側，拇指微微用力近乎不滿掐了掐，小聲道：“我沒覺得這樣好……”
“我明晚……”徐振貼著他耳朵說，“過去陪你……可以做點別的。”
路遇擡起眼，看徐振。
這一句話就能把他釣死，他另一只手搭在徐振的腰上，將人環住，額頭抵著徐振的肩，側過臉呼吸莫名帶著微喘：“哥哥，你真會釣我。”
“這怎麽能算釣呢？”徐振戳開他，又吻了吻他的唇：“不是說了遲早會答應你的麽。”
路遇沒好氣道：“你就玩死我吧。”
徐振一笑：“行了，回去吧。”
路遇這才戀戀不舍收了手，又問：“哥哥你說的，明天做點別的，是我理解的嗎？”
“你理解的是什麽？”
“就……老公寓那樣的。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麽樣的？”
“驚喜。”徐振笑笑，轉身：“我回去了。”
少說兩周沒回來了，連著幾個小時三個人都在嘮，袁琴關心徐振這關心徐振那，一周子問得事無巨細。
個人說話徐振向來不分心，也不會去摸手機，這段時間也習慣了開靜音。
“振哥，你什麽時候帶朋友回來吃飯啊。”袁林忽然提一嘴這事。
徐振意味深長看他一眼，短促笑一下：“明天就來。”
肉眼可見袁林神情掙紮了一下。
袁琴問：“什麽朋友啊？出差認識的嗎？”
“不是阿姨，之前合作夥伴這次又遇上了，帶他過來吃個飯。”
徐振不知道，這個結果對袁林來說，會直接影響他的某個大決定。
吃完飯上樓洗漱好躺床上，徐振打開手機是路遇的一大堆消息。
路遇這陣子非常粘他，兩人對話框密密麻麻，有時候他忙沒空回，路遇也不瞎鬧脾氣，等徐振忙下來也會一條一條回覆過去，都是些瑣碎的小事。
今天徐振懶得回，雖然嘴上說著，還是撥了視頻過去。
路遇驚喜地摁上接通鍵，找了個不錯的角度，臉映在屏幕裏，眼睛緊緊盯著徐振看。
手機被擱在桌上，徐振掃一眼就撤出鏡頭，和他有一搭沒一搭閑聊。
他們目前關系確實和談了沒什麽區別，出差下來的半個月幾乎無話不談，這主要得益於路遇吃了冷臉也鍥而不舍的精神。
“哥哥。”路遇又在那頭乖乖叫他，現在他膽子大了點，敢擠兌徐振：“不是說不打視頻嗎？口是心非，是不是也想我了……”
徐振受不了他恃寵而驕的模樣，伸手就要關。
路遇忙叫停，“我錯了我錯了，我真錯了，讓我看看你行不。”
“粘人精。”徐振輕癡一聲，又刻薄道：“看什麽看，明天又不是看不了。”
“那我明天什麽時候去？”
“下午吧，吃完我去你那。”
“好。”
既然答應了的事，再加上袁林今天提了一嘴，叫個人吃飯的事，徐振要是不做才是有問題的。
徐振心裏也琢磨著事。
袁林一下午都渾渾噩噩的，袁琴怎麽說也是他媽，何況自己這兒子壓根藏不住事。
她吃完飯拉著袁林坐在客廳，擡頭看一眼確定徐振不會下來，才問：“你是不是又有什麽心事啊？”
其實這樣也挺可笑的，他們居然需要背著徐振講話，也得於這事不太見得人。
袁林還是說了這陣子的決定：“媽，要不我我們搬出去吧。”
袁琴頓一下自然道：“你要想我聽你的，你是知道小振可能心裏有人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袁林說不上來的難過，心頭酸酸麻麻的，“振哥也只能幫我這一段，反正以後都要走的，不如早點，免得有矛盾。”
“行，那你先和小振打個招呼，不能一下就做這個決定，免得讓人家心寒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袁林點頭，他又有些不忍心，他門兒清徐振是把他們當家人，就如之前徐振喝醉酒說的一樣，他是個沒家的人，所以特別感激他們。
可他心思不純啊，他甚至在徐振面前都要裝不下去了，如果繼續這樣下去，結局會多難堪他心裏也清楚。
就是怕徐振會難過。
萬一，萬一以後徐振和那個人不一起了呢？那人他負了徐振，他的振哥又有誰陪呢。
路遇來這邊是下午。
袁林拉開門迎他進來，兩人打照面均是一楞。
袁林見過他兩面，第一次沒怎麽在意，第二次有了點印象，現在再見，一下就全部串起來了。
原來徐振身邊一直有這麽一個人啊……
他忽然想起徐振那些不回來的日子，是都在他那嗎？
那為什麽徐振在後來遇見他的時候說不認識？為什麽從來沒有提過這個人？
林所以徐振從來都沒願意和他敞開心扉說話是嗎？
他呼吸變得很重，胸口有劇烈的痛從心臟瘋狂蔓延。
路遇冷著臉問：“你怎麽在這？”
他第幾次見這個人了？路遇他在徐振身上特別小心眼，看到袁林一眼就認出來了，他們曾在老公寓見過第一面，這人還問他是誰。
徐振也是這會在樓上才想起來，沒和路遇說袁林在他這邊，怕這人誤會忙從樓上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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